2010年3月24日星期三

一苇东渡

春秋之前的笔法是怎样的?
往生之后的人话是怎样的?
很遥远哪。

冰湖未曾与浪漫相会,如何会解脱化水?
光与热已经是微妙的密码锁不住的能量,
身子只是水血尿楚楚的组合而已,怎能耐得放肆戳打破坏?
心惊,心伤。

此地曾经唤做仙境。
画面是青、錠、绿,红、黄、紫,
夏殊胜,冬不眠,
在最干燥的沙漠仍然有津枣,瘠薄亦有余晖。
曾几何时,怅然、酸刺、獐瘴全是散发人的贪婪,为快速欢乐而种下恶因。
睹宇宙、家园、窝、核心、神伤亡者皆是你我。

此刻也是人生的唯一,
人身难得今已快逝。
何种悲情何处去,
惋惜人的曾经拥有?一切苦空已经陈化为过去,又惊已无能再度呼吸那一刻的懊悔。

想达摩托一苇西来方初渡,
洞悉与观心
是那么微、细、深邃、丝缕入扣与清晰。
迴光蓦然惆怅,
会否静默到不用去探索事理究竟亦都不再争辩?
深感泉水之美与慧始于山头,
须臾无色声香触与动,就是飘洒入梦,扎实作有还无的气魄行。

没有评论:

发表评论